另一边,外卖小哥在下楼时碰到刚刚从容裳屋里逃出来的酒鬼。

    他伤得不轻,走路还一拐一拐的。

    到前面出了小区门口。

    外卖小哥看他和一个女人站在一块。

    那里灯光不亮。

    女人穿着高跟,比酒鬼高了一些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了?”女人很急切。

    说话时却把头顶的帽檐往下拉了拉,明显是怕别人看到她。

    酒鬼“害”了一声,怪她,“你不是跟我说那屋里就只有钟夏一个人吗?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女人有种不祥的预感,“怎么,难道屋里还有其他人?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。”

    搞半天,那钟夏后面才出来。

    他前面整的那出都白整了。

    “不是吧?”女人的语气明显变得不耐烦了,“你上去那么久,结果你现在告诉我,你搞错了?”

    “不是,我说你啊你,你就不能少喝点酒吗?”

    连钟夏长什么样都能搞错。

    她……

    呼。

    深呼吸,忍住想要暴打他一顿的冲动。

    女人恶狠狠问,“那你脸上的伤怎么来的?”

    “钟,钟夏打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服气,“你看见她了?”

    “是啊,她那会去洗澡了。”酒鬼摸了摸嘴角,嘶,还挺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