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利弗夜里都没怎么睡,他睡一会儿,醒一会儿,睡一会儿,醒一会儿,睡到四点多他又醒了,头痛得要命,他便掀开被子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好烦。他明明恨极了那个人,可是他不断地想到他的脸,想到他对自己温柔的笑。

    他捞起手机看了看,消息和来点空空如也。

    他有些失望地点开两人的聊天窗口,把两人的聊天记录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又一遍,脑子里忍不住回忆起那日他和教授在ICU里接吻的画面,以及自己把他抱在怀里时他嗅到的他身上的淡淡沐浴液的香味。

    昨日未能发泄出来的欲望再次席卷了他的全身,他知道教授晚上应该还在ICU住院,一个大胆的想法攀上了他的脑子。

    他有多用力地操小狗,那他就要多用力地操他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他便马上下了床,洗漱一番,从一堆玩具里找出两幅手铐,他想把教授拷在他的病床上,这样他应该就反抗不了他了吧?想到这里,他不禁邪笑起来,边笑边迈着轻快的步子钻入了衣帽间。

    今天他要给教授来点不一样的体验,让他体会体会被学生操是什么感觉。

    他扯开一堆衣物,从衣柜的底层拔出一件斯坦福买的纪念卫衣,大大的红色Slogo印在上面,他又在外面罩了件黑色短袄,故意敞开,连鞋子都换成了学生常穿的帆布鞋。

    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止不住地笑了起来,他知道教授最怕他叫他教授,可他偏要叫他,还要边操他边叫。

    做完这一切,他摸了瓶凡士林装进口袋,开心地朝停车场走去。

    旧金山早上的海风很大,把奥利弗吹得额头冰凉,凌晨五点的旧金山城里空荡荡的没什么人,他在小道上肆无忌惮地开车乱窜。

    UCSF里面灯火通明,他摸到ICU那一层,马上被人拦住了。

    “现在不属于探病时间,请您提前预约。”值班护士说道。

    奥利弗摘下眼镜,笑了笑,礼貌道:“我不是来探病的,我是Dr.安德烈亚斯的学生,教授说让我随时跟他汇报实验室的进度,昨晚实验室出事了,紧急情况我必须马上进去和他汇报。”

    小护士迟疑了一下,和同事商量该不该放这个人进去。

    诺曼是UCSF特聘的首席神经科学家,颇具名望,如果是他的实验室出了紧急状况,UCSF也会跟着受到影响。

    “你跟我来吧。”小护士和同事们商量完,还是觉得不能耽误了他的要紧事,于是她把这个危险的人带进了消毒间。

    奥利弗消完毒轻轻推开门走进了ICU,教授睡的平静,心电图上的波纹规律而稳定。

    他站在教授床头静静地注视着他,看着他的眼球在眼皮下翻滚,应该还在梦境之中。

    他轻轻掀起了教授的被子,晨间男人的生理反应被他一览无遗。奥利弗盯着他那处隆起的睡裤,手放在了自己的裤腰上,拉下了他的裤子。

    他快速捉住教授的一只手,把他拷在了病床的床头,然后翻身上床,两膝包在他腿外侧,身子撑在了他的身上。他把勃起的下体也和教授的下体抵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诺曼感受到手部移动和床上的震动,猛地睁开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