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曼见沙发上那人垂下头去,便快步走过去,把手里的东西放到空着的沙发上,道:“奥利弗,我放下了,你先盖上吧。”

    奥利弗这才抬起脸来,把腿垂下沙发来,慢慢地站起来走到毯子那里,抖开了披在自己身上,把自己裹成个粽子。

    他站起来的时候诺曼一刻不停地盯着他带着伤的脊背,那里的血口子好诱人,好想舔上一口啊。奥利弗的背面真的好性感,他的屁股翘翘的,诺曼忍不住想他操起来是不是也会很有弹性。

    刚好奥利弗也是这么想他的。

    “教授?”奥利弗见面前那人的眼里闪着兴奋的光,故意叫了他一声。

    他藏在毯子里无辜地望着诺曼,问:“教授你有没有创口贴啊,我背上好像流脓了,好痛。”

    “啊,有,在厕所,我帮你拿吧。”他说罢赶紧背过身去,加快了脚步。

    奥利弗笑着望着紧张兮兮落荒而逃的男人,暗暗道:你早晚会成为我的人。

    诺曼进到厕所里,不敢相信自己的脑子竟在觊觎学生的肉体,他接了些凉水冲冲自己的脸,扶着洗手池看镜子中的自己。

    他的眼睛里布上了一层淡红的血丝,眼神里有三分性欲,三分杀欲,四分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他拿起毛巾仔细擦了擦脸,低头看到自己身下的西裤竟隆起了个包来。

    怎么办,奥利弗,你怎么会这么诱人?

    诺曼忍不住想,奥利弗为什么会频频出现在他的视野里?而且每次出现必定会撩拨起他对他的兴趣,这真的只是巧合吗?

    诺曼在脑子里一帧一帧地过他与奥利弗接触时他的种种行为与表现,那张脸时而邪恶,时而无辜,时而可怜巴巴,他分不清哪张脸才是真的。

    奥利弗的言语里没有一丝的破绽,难道他真的只是单纯地以学生的眼光看自己吗?

    可他又回忆起奥利弗的视线在他胸前打转的情景,他的眼光是那么的露骨,奥利弗说自己有性瘾,哦,对了,他好像今天一天都没有回家呢,那他是不是没有吃ADHD的药物?

    诺曼顿时自责了起来,他怎么会多嘴问他第二天有没有课,只是这个学生钥匙丢的也太是时候了吧?可是他的借口却又天衣无缝,并且他之前也表现出了自己打车回家的欲望,所以归根结底竟是自己为了一己私心留住了他吗?

    诺曼慌张地调整了一下西裤,脑子里不禁回放起奥利弗在车上说的那句话:“我是同性恋。”

    他那根刚稍微耷拉下头的性器一下子变得梆硬,他在做什么啊,为什么会对学生生出这种心思啊,来这所学校入教职的时候他明明和自己商量好了的。教书五年来他从未对学生犯过错,这代价太大了,如果碰了学生,他所做过的一切就再难藏住了。

    奥利弗此时正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望着厕所的方向。他知道他的教授已经被他激起了性欲,他就像一只小绵羊,在他手中不断地挣扎。

    怎么样教授?喜欢我给你的安排吗?我还有各种各样适合与你表演的情节呢,每个情节都保管让你心动不已,自我怀疑,迷失心智。

    他裹着毯子靠在沙发上,身下的性器早已立起,奥利弗开心地撸动了起来,正如他的教授在厕所里一样,扶着水池,手不受控制地在性器上打转。

    诺曼不敢在厕所里待太久,他用深呼吸加短时冥想来缓解性欲。他拿着一盒创口贴走出来,不好意思道:“之前放的有点深,我找了一会儿才找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