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意感觉到几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这,幸而她脑子转得快,干笑两声后说道:“但翊王殿下是好人呀,对姑娘更是舍命相救了好几次呢。”

    叶轻晨顿了顿,眸光意味不明,冷哼出声,“是吗。”

    他一直都觉得上京中无论权贵王侯,还是天家皇族,又或是名门世家,都配不上她的妹妹。

    也愈发觉得,带叶轻晚离开上京,是个明确的选择。

    以她大大咧咧,没心没肺的性子就适合在广阔无垠的大地上扬鞭策马,像风一样自由,不为世家嫡小姐的身份束手束脚,肆意而活。

    而不是一辈子如同只被折断羽翼的金丝雀般被囚禁在华丽的牢笼中,只知勾心斗角,尔虞我诈。

    祁秋突然道:“晚晚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,才需他人舍命相救?”

    知意方才同她们所说的,都是二房一家对叶轻晚的刻意为难和叛主的奴才,皆不足以致命。

    知意呼吸微滞,手背在身后,紧握成拳,以遮挡手心因紧张而渗出的热汗。

    因为危及性命之事,不止同二房脱不了干系,还跟沈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
    叶轻晚交代过,不能跟她爹娘兄长说有关沈珩的事。

    可眼下面对祁秋的追问,她又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说,还是不说?

    “两次落水,山中大虫,歹人绑架,刺杀未遂。”

    知意犹豫之际,白嫣然再次轻轻开口。

    白嫣然安静地凝视着知意,与知意偷偷紧张的模样相比较下来,她实在是太淡定了。

    更显得知意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。

    她接道:“原谅我说句不好听的,倘若没有翊王殿下出手相救,小晚恐怕已经死好几回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又都是怎么回事?”祁秋转过眸子,看向知意,责怪道:“知意,为何你刚刚不说?”

    知意磕磕巴巴的:“奴婢......奴婢...”

    白嫣然柔声道:“伯母莫要怪她,许是她不知道罢了,也许是--”

    “有人不让她说。”

    知意蓦地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