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默雪手指放在桌上轻轻敲了下，漠然问道：“珍珠得的是什么病？”
王医生神情微愕，忙道：“夫人怎会知道那个姑娘有病？”
他确实检查出那个姑娘体内有一种病毒，但因为那姑娘是敌方的，所以他谁都没有说。
“这个你不必知道，我只想听实话。”
王医生马上颔首，回道：“回夫人，那个姑娘体内有一种恶性病毒，病毒发作时会使人的呼吸产生障碍，而且全身疼痛，痛苦难忍。”
舒默雪：“能治好吗？”
“能是能，不过这种病毒并非一朝一夕进入姑娘的身体，而是每当旧病毒被她自身的免疫系统削弱，就会有新的强壮的病毒再次进入，现在姑娘体内已形成顽疾，治愈至少需要一年之久。”
这样的结果似乎是在舒默雪的意料之中，她嘴角勾起一丝清冷的弧度。
“珍珠有病的事你有没有和大鹏说过？”
王医生摇头，如实道：“那个姑娘受伤属下本就不想给她治疗，但是大鹏似乎很在意那个姑娘，看在大鹏的面子上我只给那姑娘治了伤，并没有将姑娘有病的事告诉大鹏。”
舒默雪有所了然，接着问道：“你估计距离她下次发病还有多久？”
王医生想了想，语气笃定：“最多不过三天，就会发病。”
“好，这件事还是先不要告诉大鹏，我自有安排。”
王医生懵了，杰东也一头雾水，只有银面沉思了片刻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王医生离开后，银面不由好奇地凑近舒默雪，一副看史前怪兽的模样。
“你早就知道珍珠有病，而且史镜昻也是因为珍珠的病，才对舒云城死心塌地的，对不对？”
舒默雪没理他，不过很显然，是的。
“可是我很好奇，你是怎么知道珍珠的病是舒云城造成的？”
舒默雪看了他一眼，终于开口：“是史镜昻自己说的。”
“史镜昻说的？”
杰东很吃惊，挠挠头，满脸疑惑。
“这不会吧，舒云城给珍珠下毒，然后史镜昻还为舒云城死心塌地卖命，这不太合情理啊。”
银面弯了弯嘴角：“史镜昻只看到了表象，但是史镜昻自己却没有意识到事情真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