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——”
江霏琪差点被刚刚咽下去的烤鸭呛到：“咳咳咳……”
抽了张纸巾，江霏琪一脸惊恐地看向裴昕叶。
她是真的被吓到了。
裴昕叶那张清冷的脸庞，一如既往的平淡。
江霏琪却无法继续淡定下去。
“什么啊，你是认真的吗？”江霏琪无法理解，“怎么就突然来句这个。”
裴昕叶：“我是说好像。”
“好像？”
江霏琪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：“你都能说出这种话了，还有什么好像可言啊！”
裴昕叶没说话，神色自若地拿起杯子喝了口水。
“不是，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说这种话，还…”
江霏琪看了看她的一脸平静，不明白今天是谁吃错药了。
裴昕叶说这句话的语气和神态，冷静的差点让她以为是自己梦还没醒。这完全不像是跟好友透露情感秘密时该有的状态。
“你真的…”江霏琪犹豫不定，“有这种感觉啊？”
裴昕叶沉默几秒：“不清楚。”
“什么叫不清楚？”
江霏琪起身走到对面，将她向座位里面推了推，坐到了她的旁边，尽量降低说话的音量：“跟我说说，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的。”
裴昕叶看着她的眼睛，缓缓开口：“最近我很烦。”
“哈？”
江霏琪满脸不可置信，觉得这不应该是她说出来的话。
裴昕叶淡声解释：“我最近一看见他，心里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。”
不算嘈杂的餐厅里，时不时传来清脆的碰撞声，以及三两人模糊不清的说话声。两人坐在角落里的位置，不会被任何人经过打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