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之间会有一些潜移默化的改变。

    他速来不爱吃甜,现在突然问起这个。

    搞不好是随我一样馋嘴了。

    想到这,我颇为欣慰。

    这些天我日益圆润,他还是往日里玉树临风的君子模样。

    要不是他压住了那些碎嘴,又处置了陈怡。

    那些悄悄请人将衣裳多裁剪一寸的宫女们,也不会懊悔白花了钱银。

    我可不能负了他一番情深。

    “你想吃?我这就吩咐她们去做。”

    “真真。”

    他叹气,“你!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我怎么了?

    都说害喜的女子脾气刁钻。

    看来这情深的男子也难免古里古怪。

    我大方地拍了拍他的肩头,很是宽宏大量道:“想吃就吃,没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气恼带着温热将我吻得迷迷糊糊。

    “你呀!”

    他拍了拍我的脑袋,无奈笑道:“算了,孤本就不指望你那小脑瓜里还有空余能记住往事。”

    “重要的是,现在。”

    他将我搂紧几分,往日里的冷峻渐渐柔和温暖,“孤与你,还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夫君。”

    我接连打了几个哈欠,赖在他怀中眯上了眼,“明天再说好不好?”